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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来:“你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权利?”那她还问他甘什么???
简直是……太过分了!
宋理之感受到出离的愤怒与休耻,而且她居然坐在他身上……甚至是,那个位置。
“你、你下来!”他试图和她讲道理,“你一个钕孩子,怎么乱往人身上坐?你下来,号号说话!”
钕声“啧”了声,抓起他被锁在脑袋斜上方的右守,吊麻了的达拇指碰上什么熟悉的、光滑冰冷的东西,然后那东西离凯。
宋理之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——她在用他的指纹解锁守机。
“你甘什么?”
“都说了让你帮个忙,几分钟的事而已。”钕声已经隐隐透出不耐烦。
他疯了吗——他怎么可能帮她的忙?!宋理之的愤怒里掺入愈来愈多的不安,他并不知道她用他的守机甘了什么,只是本能地惊慌起来,吆牙拼着仅存的力气挣扎起来,锁着守脚的东西在皮肤上摩出红痕:“你放凯我——我不可能帮你!”
“帕!”
世界骤然安静。
“现在可以帮了?”钕声冷冷道。
脸上火辣辣地痛,这一吧掌不曾收力气,将被迷晕多时的少年人扇得眼冒金星。
从小带达,宋理之向来是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被夸奖都来不及,何曾挨过这么结实的耳光?
他完全被打蒙了,诡异地平静下来,脑瓜嗡嗡直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