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噜噜(她将神拽入凡尘。...)(2/3)
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,没几句,防盗门被关上,江起淮拎着他刚到的外卖走进来。 他站在床边,将外卖袋子丢在床上。 陶枝从枕头上面露出一双眼睛,眨巴着看着他:“我想了一下,要么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 江起淮将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,慢条斯理地拆:“说点儿我能听懂的。” “我爽了,”陶枝老实巴交地说,“感谢您的伺候。” 江起淮点点头,翻身上床,捞着她手腕翻上去一扣,亲了亲她的嘴唇:“那你伺候伺候我。” …… 一整个晚上,陶枝对于很多细节都感受得隐约到趋近于模糊,只有他的声音带着喘息的低哑,一声一声上瘾了似的,不厌其烦地叫着她。 以及她无论如何都不起任何作用的求饶。 他极其温柔而克制,却又冷漠强硬地一遍一遍亲她的额头眼角,咬着她的耳垂嘴唇。 他像一只压抑了许久终于脱出牢笼的野兽一般禁锢着她,将她拆吃入腹,优雅又缓慢地进食。 他把他的食物从床榻移到窗边又走到浴室,将她放在洗手台上,看着镜子里的人迷茫又艳丽的眉眼,听着她软而轻的声音叫他,一点一点将他潜藏着的瘾头和暴戾全数勾出来。 她将神拽入凡尘,然后以自身作为祭品献身于神明,完成最纯净的祭典。 - 深浓夜色中,江起淮抱着她走进浴室,将她从头到脚洗干净。 温热的水流冲刷,陶枝舒服地长舒了一口气,整个人像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,揪了一下他半湿的黑发,声音懒懒的,有些哑:“江起淮。” 江起淮应了一声,声音里有饱餐一顿后有些倦怠的懒意:“嗯?” “我错怪你了,”陶枝说,“你是真的行。” 江起淮:“……” 陶枝真诚地夸奖他:“我很满意。” “……” 陶枝想了想,继续道:“除了第一次吧。” “……” 江起淮将花洒挂回墙上,叹了口气:“消停一会儿吧,嗓子不疼么。” “有点儿疼,”陶枝撇了撇嘴,软趴趴地说,“我想喝水。” 江起淮用浴巾把她包起来擦干净,抱出浴室,放在床上,转身出去倒水。 厨房里刚刚烧开的水现在已经凉下来了,温热的温度刚好可以直接喝,他端着水杯回房间的时候,看见陶枝正坐在床边,有些嫌弃地看着床面。 他将水杯递给她:“怎么了?” 陶枝接过来,咕咚咕咚喝了小半杯,才说:“我不想在这张床上睡觉。” 江起淮从善如流:“你也可以睡沙发。” “……” 陶枝震惊地看着他:“你能不能说点儿人话,这就是你现在对我的态度?” 她指着一片狼藉的床说:“你就不能换套床单?” 江起淮挑眉:“我以为你说这床会让你回想起不那么美好的记忆。” 陶枝将水杯递给他,不情不愿地承认:“那也说不上是不美好。” 江起淮看着她有点儿红的脸,低笑了一声。 陶枝有点儿恼。 他走到衣柜前,拉开柜门,抽出了一套新的床单,抬了抬下巴:“去旁边等一会儿。” 陶枝乖乖地下了床,坐到窗边的单人小沙发上,托着下巴看着他把床单扯掉丢到地上,换了新的铺上去:“江起淮。” “嗯。” “你今天是不是不太高兴。”陶枝忽然说。 看着他今晚这样子,也不像是喝醉了。 江起淮顿了顿,将床单上的褶皱抚平,转过头来。 他坐在床边朝她抬了抬手:“来。” 陶枝颠颠走过去,钻进他怀里。 他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,不是什么烂大街牌子的男士香水,洗衣液混着他自己的气息,就像他整个人一样,清冽冷淡的干净。 陶枝非常喜欢他的味道。 她抱着他的腰,将脑袋埋进他怀里蹭。 江起淮任由她蹭着:“小狗么你。” 陶枝皱了皱鼻子:“所以你不开心吗?” 江起淮抱着她,指尖缠着她长发微湿的发尾,下巴搁在她发顶:“嗯,不太开心。” 陶枝将他的另一只手拖在怀里抱着,玩他的手指:“怎么不开心?” 江起淮将她身上的浴巾扯下去,然后拽了被子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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