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无反顾(好,从今以后我秦咏和秦家...)(2/3)
时只能忍气吞声,此事只能到此为止。 李浩初来得很快,他早就得了消息,几乎和徐氏前后脚到了秦府。 他心情不错,徐氏帮他除了心头大患,他乐意帮她一把。 况且他自己也想除了秦九寂的魂魄,永绝后患。 除魂最好的时机便是此刻,人刚没,还没过十二时辰,无论是怨气也好,亲人的悲痛也罢,都不足以酝酿出怨灵。 此时摆下阵法,待到明日,这世间才是彻底没了秦九寂的痕迹。 是的,他压根不是来唤魂的,他摆得阵法是明晃晃的灭魂阵。 可又如何,这些凡夫俗子哪里分得清是招魂还是灭魂。 李浩初来到秦府,他没故意晚来,他明目张胆地告诉秦家人:他早等着了。 秦老夫人心中窝火,却也只能恭恭敬敬道一声:“李大人。” 李天师一袭青色道袍,发须皆白,神态端正肃穆,十分符合世人对老神仙的畅想,他微微颔首,道:“老夫人节哀。”秦老夫人顿了顿,还是接话道:“白发人送黑发人,是老身命苦。” 李浩初嘴上和她寒暄,心思却全放在秦九寂身上。 他心思缜密做事谨慎,这一眼一来是要判断那孩子是不是秦九寂,二来要确定他是不是气绝身亡。 以他筑基境的修为,倒是不必伸手探脉,只这样近看一眼,心中便有了答案。 是秦九寂。 人死透了。 如此,甚好! 李浩初收回视线,道:“不耽误时间了,我这就摆阵招魂。” 众人赶紧让开,给他腾出位置。 放得是灭魂阵,哪里招得出魂? 待到李浩初收了法术,叹息道:“这孩子走得干脆。” 一听此话,徐氏面露得色,追问:“若是为人所害,定不会此般干脆吧!” 李浩初:“魂魄走得这样快,足见他生前无所恋,死后亦无所顾。”这无异于坐实了秦九寂是自裁。 秦咏:“我儿子不可能……” 李浩初瞥向他,轻描淡写道:“贫道从不打妄语。” 秦咏张着嘴,却像被卡住了喉咙一般,半个字都说不出来。 李浩初故意放了些威压,看着这些凡夫俗子面色煞白,他心中只觉舒坦,面上还是那仙风道骨的模样:“魂魄已去,尸身易朽,早早安葬吧。” 徐氏:“老夫人莫要太过悲痛,九寂这孩子最是孝顺,想必他在天之灵也不愿祖母难过。” 这话听着是劝慰,其实全是一根一根的刺,直直扎在秦老夫人的心尖上。 悲痛?孝顺?难过? 秦老夫人死死压着心头怒火,硬声道:“家中出了此事,老身便不留李大人和徐夫人用膳了。” 徐氏大获全胜,哪还有心情在这晦气地方待着。 李浩初倒是四处看了看,视线尤其向着落尘院的方向…… 那地方到底有什么东西? 李浩初越发心痒难耐。 秦九轻留意到了李浩初的视线,他前后一想,很快明白了。 之前小白骨压制了李浩初带来的小鬼,让他多想了,以为落尘院藏了什么灵物。 贪图灵物,向来是修士们难以躲过的死劫。 方才秦咏被李浩初威压震慑,说不出话,这会儿外人全走了,他再也止不住心底凉意:“九儿是被徐元德推下水的,九儿是被陷害的,母亲怎能听信贼人,放他们逍遥法外!” 他一声声质问,直戳肺腑,秦老夫人哪会不懂,她心情烦躁,甚至有些迁怒秦咏,若非这混账东西诞下孽子,老爷怎会早早去了。 思及此处,秦老夫人心中隐隐生出的些许愧疚消失,她厉喝道:“莫要再胡闹!” 秦咏将孩子交给许氏,站起身来同她对视:“我胡闹?老夫人此言何意,难道自家人被这样陷害欺辱,我们也要听之任之吗!” 他改了称呼,不再称她为母亲。 秦老夫人面色铁青,盯着秦咏:“李天师已认定的事,我们又能如何!” 秦咏:“那我的孩子,就这样枉死吗!” 秦老夫人怒道:“你还想怎样,非要拖着整个秦家给你儿子陪葬吗!” 这话是秦老夫人的心里话,秦咏的心彻底凉了,最后的一点念想也全没了,他终于看清了眼前的老妇人。 秦老夫人护的只是秦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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