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长久久(不知道您长什么样,万一找...)(2/3)
听到了,他没好气道:“学不会穿衣服穿鞋子,别想本座救你师父师兄。” 白小谷一惊,赶忙道:“骨会好好学,您别生气,骨先给您上药好吗?” 他是来给主人上药的,结果又是靴子又是裤子的,正事耽搁了。 秦九寂不出声。 白小谷又温声细语道:“您看您伤口还在流血,肯定很痛,先止了血上好药,我今晚便是不睡觉,也一定把衣服裤子靴子都穿明白。” 这话还挺像回事,秦九寂微微颔首,准了。 白小谷把刚穿上的靴子脱掉。 秦九寂眯起眼睛。 白小谷道:“上药自然要在床上才方便,骨总不能穿着靴子上|床吧?” 秦九寂:“嗯。” 折腾半天,可算能上药了。 白小谷看到师兄后背的伤口,眼眶又是一片湿热。 伤口从肩胛骨直直撕裂到后腰,向外翻裂的血肉几乎要把骨头给暴露出来。 想到师兄竟是顶着这般剧痛和他们一起走出七绝塔。 白小谷便心如刀绞。 还好还好。 他遇到了九大寂。 只要他听九大寂的话,主人一定能让师父和师兄醒过来。 白小谷一句话没说,可心里话全飞到了秦九寂耳中。 秦九寂垂眸,冷冰冰的胸腔中竟涌出了些许热气。 难以形容,不可捉摸。 大概也不属于自己。 是火狐狸的吧。 死了还被人这般惦记着。 倒是比漫无目的地长久活着,还令人歆羡。 白小谷仔细将要药膏抹到了伤口上,秦九寂身体极轻地颤了颤。 白小谷察觉到了:“不痛不痛,骨给您吹吹。” 秦九寂:“……” 白小谷:“呼……呼……” 秦九寂原本痛得厉害,现在竟感觉到一阵麻痒,他厉声道:“抹你的药,本座不痛。” 难得秦九寂凶他,小骨头还不怕,反而笑了笑:“您有点像我师兄,他受伤了也是打死不肯说痛。” 秦九寂扬眉。 白小谷不用他开口,瞬懂:“好嘛好嘛,是我师兄像您!” 秦九寂冷哼一声。 白小谷笑眯眯的,又道:“痛的话,如果说出来就不会那么痛了。怕痛不丢人的,师父说万物有灵,灵才会怕痛,身体受伤了会痛,吃坏东西了会痛,睡不好觉了也会痛,一个人待久了还是会痛……” 他用这般空灵灵脆嫩嫩的声音碎碎念,倒也不惹人烦。 秦九寂还真不觉得痛了。 魔不怕痛吗。 不过是习惯了忍耐。 忍耐受伤,忍耐被驱逐,忍耐着无尽的孤独。 秦九寂漫长的记忆中,似乎从没人这样温和地对待他。 他诞生之时,魔域已逐渐凋亡。 十二仙山崛起,臣服于魔域的人族有了贪念。 他们不再畏惧魔族,不再信仰魔域,亦不再需要他真魔庇护。 在人心面前,真魔算的了什么。 需要时信他们是神。 不需要时骂他们是魔。 秦九寂因为被镇压在七绝塔,反倒成了世间最后的真魔。 囚笼成了守护。 万年前关押他的人恐怕也没想到这一层。 白小谷终于抹好了药膏,他凑近了吹口热气:“吹一吹,痛痛飞……诶……” 哗啦一声,秦九寂拉上衣服,回头盯他:“你以为本座多少岁了?” 白小谷:“嗯?”他没跟上这脑回路。 秦九寂:“别把我当三岁小孩。”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。 白小谷懂了,他弯着眼睛笑:“哪有您这么不乖的三岁小孩。”秦九寂扬眉。 白小谷越来越不怕他了:“您虽然不乖,但是您……又强又大!” 男人嘛,总喜欢那么几个词,什么强啊大啊的。 骨懂。 秦九寂:“…………闭嘴。” 白小谷在自己嘴上比了下,示意关上了。 秦九寂:“……” 他怎么给他捏了这么薄嫩的一张嘴,颜色润成这样,他那时是想到了剥了皮的桃子吗。 秦九寂别开视线:“行了,你可以回去练习穿衣服了。” 白小谷看看那双靴子,再想想裤子,只觉脑瓜子生疼。 遇到不想学得‘功课’,拖延是本能。 白小谷盘腿坐床上,问秦九寂:“主人,您的身体在哪儿?” 秦九寂眼眸微沉。 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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