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章 远星倒影 13信息素缠得他心脏疼。……(2/6)
不定还是个有来头的神。这个猜测只有一个疑点，他把自己的特殊能展现得大大方方。
唐珀却摇了摇头。
“我第一次认识墨菲时，他也是个很古怪的人。”唐珀说。
这是主神与时间之神最初的渊源。郁飞尘只是听。
神说，他在一个平常世界里遇见墨菲的时候，墨菲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，『性』格孤僻。
这是因为他眼中的世界与常人不同，有人觉得他是个瞎子，有人觉得他是个妄想症患者。没人靠近他，连墨菲自己都活在茫然之中，他连这世界的一片树叶都没有看清过，也没能完整听懂过哪怕一句话。
不过，他为了寻找问题的根源拿起画笔，将自己的所见落在画布，用并不出『色』的天赋涂抹了许多幅画作。那些画抽象难懂，不属于已有的任何流派，又因作者的精神异常增添了神秘『色』彩。它们没能帮助医生判断出他的疾病，反而被画商作为噱头，流转于沙龙、展览与拍卖之间。
主神看到画作之一，是画家买下了一幅，拿给他看。
他们两人对着一幅斑斓的油画看了半夜，终于在密密麻麻布满虹彩的影里察觉蛛丝马迹，作者画出的不是事物本身，而是时间的流变。
世所有人、所有物、在墨菲眼里都是过去、现在、未来的叠加，他是一尾活在长河里的鱼，却能俯瞰整座河流的形态。
后来，主神取下了墨菲的一只眼睛，点起火焰，用永昼的律法约束了那些纷繁的『乱』相，它们不困扰着他。墨菲则跟着他们走遍了漫漫永夜，成为执掌时间的神明。被取下的眼睛被镶嵌在真理之箭的弓柄，交还给他。
唯一没变的恐怕就是绘画的水准了，世只有画家能欣赏。
唐珀忆往事的时候，眼里笼着一点温柔的笑意。
郁飞尘想，祂当年好像过得不错，起码身边人是画画的，不像他自己，周围莫名其妙总是聚拢一些相声表演家。
又说回温莎。
“有些人的力量原本就有与他人不同的结构。”唐珀。
郁飞尘：“我发现你总是用最大的善意看待他人。”
——包括我。
“不然？”唐珀微微笑，说：“即使他是外神，能对我做什么？”
像是安抚郁飞尘一样，他又补了一句：“完整世界没有缝隙，需要很强的力量才能打开。只有创生之塔可以送人进入。”
又来了。郁飞尘没忍住又拨起了他的头发。
所以说，主神哪里像个omega，祂没惧怕过界任何东西。
郁飞尘问他：“你也有天生特殊的地方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唐珀想了一会儿：“没有吧。你有没有？”
郁飞尘认真想了想，还真有。
他至今还看不出唐珀的表和主神在乐园时有什么不同。
原本以为脸盲是个无伤大雅的小『毛』病，现在看来更像是对表象的一种不敏感。
与之相反，他对力量的分辨却很准确。
克拉罗斯意识到差距后，心态一度十分消极，要焚书卸任，直到听说隔壁的时间之神推算出了点问题，请假一天，幸灾乐祸地平衡了下来。
唐珀看着他，待答案。
“有，”郁飞尘说，“我能认出你。”
唐珀复又变得心事起来，奇怪，主神冕下对张牙舞爪的神们不屑一顾，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