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话(“这么紧张干吗，你不是都...)(1/4)
<p> 兽控局治安科过来了解情况……胡灵予有种不祥预感。</p><p> “哦, 好。”大脑完全清醒，但脸上仍是呆呆的表情，俨然睡懵了不太聪明的样子。</p><p> 聂刚强拉过椅子坐到床边, 不废话，直奔主题：“有同学说昨天下午去社团活动的路上，你们班的田锐铭和傅西昂发生过冲突，当时你就在现场？”</p><p> 猝不及防的两个名字。</p><p> 胡灵予愣了一秒，才点头：“是，我就在旁边。”</p><p> “能讲讲当时的情况吗？”聂刚强说。</p><p> “当时……其实没什么, ”胡灵予客观描述, “就是傅西昂走路太快, 可能没看清, 从后而撞了田锐铭一下, 但是撞完继续往前走, 田锐铭就把他喊住了，说他撞了人连句不好意思都没有……”</p><p> “他俩吵起来了？”聂刚强追问。</p><p> “不算，”胡灵予回忆道, “周围好几个班里同学, 田锐铭刚把傅西昂喊住, 才说一句还是两句, 就让同学劝走了。”</p><p> “傅西昂呢？”</p><p> “他也走了。他参加的社团在另外一个集合地点，和我们不同路。”</p><p> 聂刚强沉吟片刻，忽然道：“你刚才说傅西昂撞田锐铭，可能是走太快没看清, 那有没有另一种可能, 他看清了，故意撞的？”</p><p> “故意？”</p><p> “听其他同学说, 他俩关系不太好，刚开学的时候就在教室里起过冲突。”</p><p> 胡灵予一颗心渐沉：“我能知道，他俩到底出什么事了吗？”</p><p> “你先回答问题。”聂刚强没坚持住“和蔼可亲”，棱角分明的脸渐渐严肃。</p><p> “那次他俩的确起了不小冲突，但你要问我这次傅西昂有没有可能是故意撞的……反正我觉得不像，”胡灵予实事求是地说，“如果他是故意找茬，撞完人应该等着田锐铭反应，而不是继续往前走。”</p><p> 意外之外的分析，让聂刚强重新打量胡灵予，猛兽般锐利的目光上下扫视，发现刚才看起来还不太聪明的同学，这会儿瞧着已经十分灵光，小被子一抱，大眼睛一睁，无辜又狡黠。</p><p> “我听其他同学说，傅西昂总找你的麻烦？”聂科长忽然换了个问题。</p><p> “……嗯。”虽然不想承认，但胡灵予的确莫名其妙就成了美洲豹第一号受害者，并且历经两辈子也没想通原因，难道他正好长在傅西昂的“审美雷区”？</p><p> 聂刚强：“他这么欺负你，你还帮他说话？”</p><p> “我不是帮他说话，”胡灵予心情也很复杂，他比任何人都希望现实能给傅西昂一棒子，教美洲豹做人，“但是一码归一码，傅西昂就不是忍气吞声的人，他要是因为开学的冲突想找田锐铭麻烦，大家天天一起上课，机会有的是，没道理这都快一个月了，才想起来撞人，而且最后也没动手。”</p><p> 聂刚强若有所思，过了一会儿，问：“田锐铭还和别人起过冲突吗？或者你知道的，还有谁和他关系不好？”</p><p> 胡灵予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