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0北郭送行莫愁前路 夫子问识和璧之才(2/3)
灵客气施礼：“话常有惊人之语，至死不休……想必这位便是嘉禾学士。”</p><p> 燕灵复行礼。静等周晃的意思。</p><p> “她是顾宰相的嫡亲女儿……”</p><p> “她是顾宰相的嫡亲女儿。想来她定是未来殿下的三皇子妃！恭喜恭喜！”刘敖抢答道，连连抱拳恭喜。</p><p> 周晃侧目瞧一眼身旁的燕灵。却见她沉静无言，无知无觉。在一旁等待他的否认。周晃暗想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不可强求之人。</p><p> “不。”周晃断然道，“她是谋士，是助我谋求天下之人。”</p><p> “不是？！”刘敖打量着眼前这对璧人。这明明是话本里才有的才子佳人，刘敖不甘心，追问道：“为何甘愿只当谋士？以姑娘你的容姿家世，分明……”</p><p> “刘敖！”张雍提醒刘敖说话已是逾距。却见三皇子周晃没有要替燕灵说话的意思。</p><p> 刘敖却不依不饶，直问燕灵道：“我老刘是不懂，女孩家为何整日想着一些不着调的事？掺和到男人堆里？要搁前朝……”</p><p> 岂料——</p><p> “要搁前朝，女子抛头露面，有违妇德，加上妄论朝政，怕是早已杖毙而死。”燕灵替刘敖说完他想说的话。</p><p> “但也正因严酷专制，由不得人抒发己见，所以前朝覆灭。”燕灵说出自己的想法，“天宁能够政治清明，应该感激太祖的公道，感恩圣上的开明。”</p><p> “你这个小女子说话倒是一套一套的。”刘敖算是知趣了。</p><p> “所以，小女子便更没空绣花了。”燕灵自嘲道。</p><p> “学士行事向来精奇难料……”张雍打量燕灵，显然他与刘敖的关注点不同。只感慨道：“想必三殿下这几番伤敌三千，自损八百的动作，也与学士有关。”</p><p> 燕灵点头，却反问道：“张老夫子觉得不值得吗？”</p><p> 张雍听此否认道，“一时输赢无法因此料定终局。何况，虽说冯瓒流放是意外之事。但我也好，冯瓒也罢。让可靠之人入蜀梓州，恐怕是你与三殿下商定好的事。”</p><p> 言此，燕灵与周晃并不否认。</p><p> “殿下的意思，老臣懂。”张老夫子见此轻笑，他的一双眼睛，看人看物通透无比，“三殿下已经认定的人，决定的事。作为臣子，老夫没有理由违抗。”</p><p> 见张雍表态，周晃更是恳切言道：“此去艰难，西蜀一方就拜托老师了。”</p><p> “这个自然。”张雍释然，并向三殿下行礼，“只是这最后三里路。老臣斗胆想邀学士相送。”</p><p> *****</p><p> 漫漫风雪中，燕灵跟着张雍走了一路。直到后面只剩着几名家仆牵马，再无旁人。</p><p> 张雍终是停下脚步，对燕灵说道：“有劳学士送老夫到此处。”</p><p> “张大人可是什么话，要单独与我说吗？”燕灵询问道。</p><p> 张雍却又是静静打量她一番，解释道：“为臣，老臣不敢违逆殿下的意思；但是为师，老夫却有几个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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