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7章 凌西泽，你要当压寨夫人吗【二更】(1/4)
<p> 胡同的道路偏窄，沿街的路灯洒下橘黄光线。</p><p> 宋清明扶着秦凡沿着下坡往前走。</p><p> 风太大，夜太冷，空荡荡的道路上，见不到一个人影。</p><p> “有点晕，歇会儿。”</p><p> 秦凡反拍了下宋清明，吐字清晰，嗓音又低又沉。</p><p> 被寒风一吹，醉意被吹散不少，脑子也清明一些。</p><p> 宋清明松开秦凡，秦凡脚步有些虚，轻飘飘地向前走了两步，然后扶住旁边的路灯。</p><p> 他倚在路灯上，手往兜里一摸，摸出一个烟盒来，里面没有一根烟，被他一顿揉捏成团。</p><p> “有烟吗？”秦凡问宋清明。</p><p> 宋清明平静地看他，说：“我不抽烟。”</p><p> “哦。”秦凡垂下脑袋，伸手抓了抓被风吹乱的短发，嘀咕了一句，“忘了。”</p><p> “你少抽点。”宋清明提醒道。</p><p> 秦凡冲他一乐，眉眼弯弯，“又是对身体不好那套说辞啊？”</p><p> “……”</p><p> 眸光闪了闪，宋清明默然。</p><p> 半晌，他徒然问：“先前不是说一辈子就认定她了吗？”</p><p> 烟盒被扔回兜里，秦凡摸出一个打火机，把玩着，火苗一窜，就被风给吹灭，反反复复，他却玩上了瘾。</p><p> 他一撇嘴，拖着懒洋洋的调子，随口答：“腻了呗。”</p><p> 宋清明微微蹙眉，“追了两年都没腻。”</p><p> 侧头斜他，秦凡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，“你又没追过，你懂什么？”</p><p> “……”</p><p> 宋清明没说话，也没怼他。</p><p> 随着“哒”的一声响，打火机又窜起一缕火苗，这次坚持了两秒，又一次被风给吹灭。</p><p> 火苗一闪即逝，好像从未存在过。</p><p> 秦凡有些扫兴，把打火机放回衣兜里，偏头看宋清明，不疾不徐地说：“就习惯对她好了，忽然有一天，发现，习惯又不是喜欢。懂了吗？”</p><p> 宋清明思忖片刻，说：“不懂。”</p><p> “算了。”</p><p> 秦凡摆了摆手。</p><p> 他离开路灯，站直了身子，头顶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投在脚下，很小团的影子，却黑得深沉。</p><p> 他往前走，没有宋清明的搀扶，脚步有些不稳，可每一步，他都尽量走得稳当、端正。</p><p> 静站在原地，宋清明盯着他背影看了几秒，然后才抬腿向前，跟在他身后。</p><p> 二人一前一后，消失在拐角处。</p><p> 斜坡的最上方。</p><p> 穿堂风呼啸而来，似刀锋，无情剥削着体温，寒凉一点点侵入体内，搅动得骨头都泛着疼。</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