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0章 变着花样夸自己可还行【二更】(1/2)
<p> “我酒量不好。”</p><p> 跟凌西泽碰杯后，司笙抿了一小口的假酒，倏地开口。</p><p> 凌西泽静静地看了她一眼。</p><p> 出奇的，没有奚落她。</p><p> 司笙穿着一件白色睡裙，发丝半干，微乱。纤细的手指拿着玻璃杯，眼睑微垂着，目光落在酒水上，悠远，不知隔着酒水在看什么。</p><p> 有点散漫，有点低落。</p><p> 她不紧不慢地开口，“老易喜欢喝烧刀子，跟他玩得好的……秦爷爷不喝酒，王爷爷酒量差，宋爷爷胃不行，喝不了，早戒了。”</p><p> “你陪他？”</p><p> 凌西泽低低开口，嗓音略哑。</p><p> “嗯。”司笙说，“我跟了师父后，经常为师父跑腿，全国各地乱跑，遇到一些人，也沾上了点江湖习气。差不多那时候起——”</p><p> 司笙单手支颐，晃了晃手中的酒杯，“离家比较多吧。每次回去，看他一个人小酌，我就拿酒兑点水陪他。”</p><p> “一开始他还挺嫌弃，说我糟蹋酒。时间一长，每次小酌的时候，都会准备一个空杯和一瓶矿泉水，等我主动过去。”</p><p> 说到这里，司笙忽然回头看了凌西泽一眼，“你敢相信吗，就这么一个不擅表达的人，曾经为了追我外婆，从湘城追到封城，然后靠花言巧语虏获了我外婆的芳心。花言巧语……啧，每次听宋爷爷和秦爷爷说起来，我都觉得是两个人。”</p><p> 凌西泽却笑了，还深有体会的样子，“我的花言巧语也只对你用。”</p><p> 司笙盯了他一眼。</p><p> 尔后，兀自乐了，“可能是吧。反正老易这辈子，只爱过我外婆一个人。”</p><p> “你外婆……”</p><p> 凌西泽从未听司笙提过。</p><p> “我外婆是大家闺秀出身，知书达理，琴棋书画样样在行。在外洒脱恣意，刀枪棍棒，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。”手指动了动，轻轻在下颌处点着，司笙啧了一声，“听说我跟她长得像，我外婆肯定是一绝世大美人儿。”</p><p> “……变着花样夸自己可还行。”</p><p> 凌西泽笑着戳了戳她的脸颊。</p><p> 在司笙一个白眼翻过来时，他倏然问：“没留下照片吗？”</p><p> “没有。”司笙道，“说是老易跟易诗词吵架的时候，被易诗词一把火全烧了。”</p><p> 凌西泽听得眉头一皱。</p><p> 司笙又说：“外婆去的早，老易大概伤心欲绝，颓了几年，没怎么管当时在叛逆期的易诗词，所以跟易诗词的关系闹得很僵。”</p><p> “叮——”地一声。</p><p> 凌西泽跟司笙碰杯。</p><p> 司笙回过神，看了凌西泽一眼，一口饮尽整杯的假酒。</p><p> 凌西泽：“……”</p><p> 在司笙挑衅的注视下，凌西泽叹息一声，仰头将整杯烧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