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0章 大结局【11】凌西泽眉毛上那道疤的来由(2/3)
，“们？”</p><p> “咳。”</p><p> 司风眠险些被一口汤呛到。</p><p> “们”怎么了？！</p><p> “们”不行吗？！</p><p> 他一看就像是会拖后腿的吗？！</p><p> “姐……”司风眠拍了拍胸口，一本正经道，“你是不是对我有偏见？”</p><p> “……没有。”</p><p> 司笙低下头，默默喝汤。</p><p> 马上就要高考了，就不要打击他了吧。</p><p> “姐。干段哥他们这一行，需要很厉害的功夫吗？”司风眠好奇地问，心里有点没底。</p><p> 他就是单纯地很好奇。</p><p> 但是，段长延和司笙都这个反应，让他心里有些没底。</p><p> “不需要。”司笙将汤碗放下，轻描淡写地说，“手无缚鸡之力，照样可以干这一行。”</p><p> “那——”</p><p> “什么都可以缺，唯独一样不能缺。”司笙说。</p><p> “什么？”</p><p> 司风眠虚心请教。</p><p> 手指在桌面轻点，司笙勾起唇，轻轻吐出一个字：“狠。”</p><p> “……”</p><p> 司风眠一怔。</p><p> 这时，旁边的凌西泽适时开口，“我眉毛上有一道疤。”</p><p> “嗯。”司风眠点了点头，视线落到他眉毛上的疤痕处，狐疑地问，“姐夫，一直没问，你那道疤，是怎么造成的？”</p><p> 凌西泽道：“多年前，跟你姐出门玩儿，碰上一堆找事的。把人制服了，他一跪地求饶，我一秒没注意，他就抓着一根随手捡的断木冲了上来。”</p><p> 就一个没注意。</p><p> 稍微心软了一下。</p><p> 还好他反应及时，不然——那人是冲着他的眼睛来的。</p><p> 那次受伤，司笙觉得是她没有护好他。所以，之后出门，司笙都要计划一下，是否在当地惹过事儿，能否遇上仇敌。</p><p> 在那个圈子里混，就是这样。只有“狠”才能活得下去，对敌人心软，就是对自己的忽视。</p><p> 一不留神，就是性命的代价。</p><p> 遇上亡命之徒，谁还管道义王法，唯有生存才是正道。</p><p> 但——</p><p> 司风眠太“正派”了，不合适。</p><p> “……”</p><p> 司风眠听得有些茫然。</p><p> “去见识一下也好。”司笙喝完最后一口汤，继续说，“毕竟这个社会的法则，也仁义不到哪儿去。”</p><p> “那我……”</p><p> 司风眠舔了下唇角，想说要不他就别去添麻烦了。</p&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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