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抓鱼你家这个甜儿，真是人小鬼大(2/6)
李慕珍点一下头。姜玲又想找杜春分，一见她回来了，“嫂子还会抓鱼？”
“会抓鱼，会网鱼。”
姜玲懂：“啥区别？”
“区别大了。抓鱼得亲自抓。网鱼把网撒下去。”
姜玲怀疑杜春分敷衍她，看李慕珍。
李慕珍：“渔网撒下去用管。”
姜玲想想杜春分的格，她帮忙看孩子，肯定会亏着她，“那，那嫂子快去。回头就用买鱼了。”
杜春分看李慕珍。
李慕珍立即放下针线。
杜春分把厨房收拾干净，用布盖上案板，免得爬老鼠，就去拿渔网。
李慕珍帮她把渔网弄开：“，太大了。”
杜春分：“漏掉小的，年年鱼。”
李慕珍没料到她么年轻也懂，禁看了看她。
平时面对杜春分，李慕珍总种说上来的违和感。在知道了——她的长相太欺骗。只看她的脸，很难让人误以为她是哪家大小姐。
李慕珍附和道：“大妹子说的是。”
甜儿从地上爬起来。
“你们在家。”杜春分道。
甜儿皱了皱鼻子：“为啥啊？”
“离边五里路，你们能走么远？”杜春分待她开，“娘就一个车子，带完一二三四五个人。”指一下四个孩子和李慕珍，“还得拿渔网和盛鱼的水桶。”
小美蹲在地上，歪着头问：“娘啥时候回来？”
“抓到大鱼就回来。”
甜儿：“想吃鱼。”
“那就抓田螺。吃过没？”
小孩吃过，但是去年秋，早忘了。
四个孩子同时摇头。
姜玲想想每年秋老家人抓田螺，“田螺春天也能吃？”
李慕珍想说，啥时候都能吃。一想杜春分是大厨，对于食材的了解肯定比她懂，就把话咽回去。
“清明螺，赛老鹅。听说过没？”杜春分问。
两大四小同时摇头。
杜春分：“时候的螺缩了一冬，刚刚醒来，无子还没啥泥腥味。再想吃得到秋。”
姜玲明白了：“原来只几天。”
杜春分见网捋齐，就把网扔水桶里。
那天早上邵耀宗弄的树枝多，还是鲜树枝。
杜春分搭好黄瓜架还剩几个，没法烧火就扔在菜地里，反正菜没出来，压死。
挑两根长的，跟李慕珍一人一个。
李慕珍疑『惑』解：“是干啥？”
“打蛇。要是能弄条菜花蛇，晚上就吃蛇羹。”
李慕珍想到南边和西边荒草连天，难保蛇在里面过冬，“大妹子心真细。你还会做蛇羹？”
“嫂子，春分嫂子啥都会做。”姜玲忍住显摆。
李慕珍懊恼：“瞧的记，又忘了你是滨海市营饭店的大厨。咱们走吧？”
杜春分转向四个孩子：“吃的东西在柜子里，糖饼干，饿了自己拿。搪瓷缸里水，渴了自己喝。拉屎撒『尿』脱掉裤子再找姜玲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甜儿无奈地看着她，“又是小孩子。”
杜春分被她堵得张结舌，“你，你是，平平和安安是？”
“平平和安安啊。”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