蝴蝶效应(“我他妈说好几遍了，我在...)(1/4)
<p> </p><p> 聂刚强回到冯燎原办公室。</p><p> 冯主任已经被请到隔壁暂歇, 关门来的办公室里，只有傅西昂和两个兽控局人员。</p><p> 所谓的“了解情况”从清晨进行到现在，同样的问题傅西昂已经答了至少三遍, 愣是被磨平了起床气，可那问话里显而易见的怀疑，又让他生出新的愤怒。</p><p> “我他妈说好几遍了，我在宿舍！”</p><p> 聂科长推门而入，见到的就是这样光景。</p><p> 自己的手下两脸无可奈何，被怀疑的美洲豹同学胸膛剧烈起伏, 双手捏紧桌沿, 爆出的青筋显示他来真的, 随时都可能踹椅子掀桌。</p><p> “聂科。”两人看见聂刚强进门, 立刻起身。</p><p> 聂刚强示意其中一个跟他出来。</p><p> “怎么样？”拐入走廊尽头的消防楼道, 聂科长才问。</p><p> “那小子说他当时在宿舍, ”空无一人的消防楼道里，即使低声交谈也带着一丝空空回音，“但是没有人能证明。”</p><p> “没人证明？”聂刚强皱眉道, “他室友呢？”</p><p> “那小子就没室友, ”手下满脸一言难尽, “他在这个学校里是一霸, 刚入学没两个月室友就跑了，当时老师也怕他再和别人一起住又有摩擦，干脆就让他自己一个屋了。”</p><p> “惹麻烦还惹出优待了。”聂刚强最看不上这样的。</p><p> “没办法，有个好爹。”</p><p> “周围宿舍呢, 也没人能证明他在屋里？”聂刚强道, “田锐铭是晚上九点五十左右被袭击的，那个时候这些学生应该都没睡吧？”</p><p> “大李和小苗把那一层都问过了, 因为平时他们就躲这个傅西昂远远的，串门也串不到他那儿去，所以都说不知道。”</p><p> “就是没人看见傅西昂在那个时间段进或者出宿舍？”</p><p> “对，全都没印象。”</p><p> “监控呢？”</p><p> “监控拍到傅西昂八点回宿舍，之后再没有出来，和他本人的说法相符。但是……”</p><p> 聂刚强看向欲言又止的手下：“但是什么？”</p><p> 手下说：“但是监控只能拍到出入电梯，如果他是走楼梯或者干脆直接找个没人的地方翻窗户出去，那谁也不知道。”</p><p> 聂刚强沉吟：“所以，你觉得他在说谎？”</p><p> 手下有点纠结：“怎么说呢，以我多年治安侦查经验，他的表现不像撒谎，可是以他在这个学校的口碑，干出袭击同学的事儿一点不稀奇。”</p><p> 聂刚强上下打量自诩“多年经验”实则去年才转正的年轻手下：“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</p><p> 手下一秒立正：“聂科，我认为凡事不能‘我觉得’，咱们办案讲的是证据。”</p><p> 聂刚强手机适时响起。</p><p> 治安科长转身去接，手